“就你这样还想收我家小姜为徒弟？对自己实力没点那什么数么？”王小飞对着老头啐了一口：“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，我也不杀你，免得给读者树立不好的价值观，你自尽吧。”
“读者？”老头吐了口血：“你在胡扯些什么。”
王小飞微笑：“你不懂算了，有人懂。而且我主要是让你听最后那句话，明白吗？”
“王小飞，你太狂了。”老头缓缓的说道：“真以为这天下就没有人制得住你么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啊，尤为可笑。”王小飞冷冷的说道：“明明输的一塌糊涂，却偏偏还要维持脸面上的光彩。人趴在地上还特么继续撂狠话，你是不是老糊涂了。”
老头并不在意王小飞的嘲讽，他说：“王小飞，我就跟你说一点，你会很感兴趣的。”
王小飞迷瞪着眼睛：“什么？”
“我来自香江。”老头说：“你明白吗？”
王小飞一开始不怎么明白。
但是片刻之后他就明白了。
老头发现王小飞的脸色出现了变化，顿时大笑出声：“哈哈哈，能在死之前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，就算死了也不枉此生。”
王小飞揪住老头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：“你们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新联胜在香江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，香江那个犄角旮旯发生的事儿，新联胜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知道。若是集中力量刻意的去寻找某个人某件事而，更是用不了太多功夫。王小飞，你应该很想她吧？根据我们的调查，你从未见过她呀。”
老头越说越得意，丝毫不在乎王小飞拽着他衣领的手越来越紧。
“你们若是敢对她不利，我一定会把新联胜杀的一个人都不剩，我王小飞说到做到。”王小飞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老头继续狂笑，笑着笑着就开始喷血，不一会功夫就咽了气。
王小飞松开手，老头软绵绵的倒地。
死不瞑目的那种。
小姜察觉到王小飞的情绪有些激荡，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你没事儿吧？”
王小飞深吸一口气，将纷乱的心绪整理好，对着小姜露出一个笑脸：“我能有什么事儿啊，倒是你，没受伤吧。”
小姜摇了摇头：“可是你的脸色很不好，刚才这个老头口中提到的‘她’，是谁？”
王小飞说：“我不想说这个。小姜，你怎么不听话一个人上船了？”
小姜说：“对不起，我太冲动了，太想帮你解决这些事儿。”
王小飞看着他：“小姜，你的安危对我来说同样重要，以后切莫如此莽撞了。你跟蛮牛一样，都是我的亲兄弟，你出事儿我的心也会痛。老头跟赤凤都只是把你当武器，但是我把你当兄弟，明白吗？你的命一点也不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