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被她猜中了?
尽管来月抵死不承认。
但沈韶春却觉得来月那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。
这下轮到她惊慌失措了。
成亲哎,双修呀。
开什么国际玩笑?
她是想留在苏园内,可想的是以自由之身,而不是被一桩莫名其妙的婚事给捆缚住。
还有这苏玉舟,他现在不同她坦诚,是打算等她修为上去了,时候到了,将嫁衣往她身上一套就打算办了她么?
哪有这么强买强卖的?
想想着实有点荒唐,荒唐得有点气人。
夜来,沈韶春在脑内一条一条的捋这其中的前因后果。
她知道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她的血。
可血是流在身体里的,又不是别的什么,她总不可能漂一漂,漂掉对他有用的那部分东西。
她只是个对他有点用的人,他并不喜欢她,难不成她真要因为这里的富贵和安逸,就拿婚事做代价?
可以,可以。
不行,不行。
沈韶春在这两个念头里来回踱步,最后成功地将自己踱睡着了。
到底是睡前脑子太过活跃了。
这夜,沈韶春做了个冗长的梦。
虽不过是一场梦,但醒来后她还是很激动。
她她她梦见苏玉舟变成了一只丰腴的母螳螂,与她这只瘦不拉几的公螳螂行过周公之礼后,就一口一口将她给咪西了。
之所以说冗长,是他吃掉她的过程那么那么那么长。
她整夜脑子里都在响着那嚼油炸蚂蚱小虫子的声音——
咔滋咔滋咔滋咔滋……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