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赵家人将手伸到了他镇国公的府邸来了,好大的胆子!
随即,他看向承珩的眼中带了些柔色。
“我来问你,为何不主动说出来。”说到这,语气中带了些严厉,显然是怀疑承珩和赵家是一伙的。
“行了。”池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:“父亲,承珩是我的侍卫。”
瞧着镇国公有些僵硬和受伤的眼神,池宁略微放缓了些语气,然而话中的维护却显而易见:“他不主动说出来,只不过是见我喜欢那姓赵的搅和罢了。”
瞥了一眼承珩,他嗤笑一声:“您难不成以为这蠢家伙会和外人勾结起来算计我?”
“便是下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轻慢的声音让承珩眼中起了几丝笑意,公子是在维护他呢。
镇国公的声音略有些酸涩:“好吧,既然我儿如此信任他,我就也暂且相信他。”
瞧着儿子对承珩的亲近,再想想曾经对赵聚的亲近,此时镇国公恨不得找到那草药的是自己!
若是他也有了那救命恩人的光环,儿子是否也会对他这般亲近。
瞧他游移的眼神才,池宁敲了敲桌子:“父亲莫要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,我只是单纯喜爱承珩的性格,才会和他亲近些,和那劳什子的救命恩人事情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毫不客气的话让镇国公老脸一红,嘟囔着:“为父也未说有什么联系,你如此凶干什么?”
池宁:“???”
我凶吗?
还有,您老人家不必用这张胡须花白的老脸说出如此委屈的话。
他还指望着凭借儿子和镇国公世子的关系让他能有些进步呢。
男人嘛,他太了解了。
只要枕头风吹够了,怎么样都是可以的
至于儿子的子嗣,长平侯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,微微一笑。
他早已经让儿子养了女人在外面,眼下肚子都七个月了。
可现在,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变故?
刑部职位正是要紧的时候,他那儿子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。
有心为儿子说上几句话,却见池宁已经端起了面前的茶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