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眸眼微垂，想着现在的情况，琴酒好像没有发现她知道组织，还有她和赤井秀一等人的关系。何况诸伏景光也在这里，如果就这么死了，真的划不来。
她轻咳了一声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为了确定一下是否真是如此，她试探着问了句。
“就是你一开始认为的——坏人，”琴酒露出了在她看来变得可怕的笑意，“没想到是你自己发现了我的这个身份。”
好几次他想过等她知道他是坏人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，觉得会很有意思，如今看来，真是无趣。
人直接死了，又有什么意思。
“我发现了，所以我死了不是更好。”相芸别过头咬了咬牙。
琴酒轻呵一声：“接触了我就想轻松死掉，你想得太美好了。给你一个选择，留在我身边，或者你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去死。”
这个女人说心软也心软，说心狠也是真的心狠。
“你威胁我？！”她紧攥着拳头。
琴酒翘着唇角哂笑道：“威胁？！你觉得我会做这么可爱的事情？”他就是是个坏人，坏到无可救药的人。
“我选择，留下来。”沉寂半晌后她回道。
所谓的选择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是选择，而是命令。
没关系，他们都在组织内卧过底，说不定她也能在组织内发现一些重要的情报。
在心中安慰了下自己，她站直了身子眸色变了变，似乎沾染上琴酒那墨绿色眸眼中的冷意。
“琴酒，你在搞什么鬼？”基安蒂暴躁着问道，还以为是他们这儿多了个狙击手，结果就是个新拉进来的底层人员？
科伦语气淡淡：“她能做什么？”组织内不需要没用的人。
琴酒拿起了电话：“伏特加，过来。”
没过多久，伏特加匆匆忙忙来到了这里。
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，琴酒燃起了一根烟命令道：“伏特加，你不是想赢回来么？今天给你个机会。”
伏特加一愣瞥到了那边神情冷然的相芸，他按了按拳头来了兴致：“谢谢大哥。”
所有人自动让开了空地，伏特加毫不留情就击出了一拳。
相芸经过刚才的种种事情正想好好发泄一通，直接飞快躲闪开来，紧接着朝着人体脆弱的地方攻击。
和上次不同，这次每一招每一式都没有留手，她完全发挥出了自己的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