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直接跌入了夜倾的胸膛。
谢君山:“……”
夜倾:“……”
两个人都很僵硬。
谢君山出于心虚,下意识去看痨病书生——
还好。
他们说话跟动作动静都不算大,痨病书生还在梦里,没有醒来。
还不算……公开处刑。
顿了片刻,噌地一声,谢君山反应过来,规规矩矩地往后缩。
先一步离开了夜倾胸膛的桎梏。
谢君山讪讪地笑道:“你脸上刚才有灰来着,我想帮你沾下来。可……”
夜倾了然地给彼此一个台阶道:“可这儿地滑。”
还在回忆方才那转瞬即逝的柔软,夜倾脸上不自觉发了烫。
“不错。”谢君山反而从容淡定多了,点了点头。
然后,从善如流转移话题道:“这个庙观,有些古怪。”
夜倾扫了一眼庙观的陈设,开口道:“师尊是怀疑这个痨病书生有问题?”
庙观湿冷,痨病书生睡得熟,但一直蜷缩着身。谢君山蹲下来,重新添了些炭火,那堆火又热闹起来。
谢君山直起身子,耸了耸肩道:“不是书生的问题。这个庙观,我感觉应该供奉过什么神仙。但现在,什么神像都没有。”
“而且,我虽然爱做噩梦,但噩梦基本都是同样的内容。这是头一遭梦到这样的古怪。”
“可是,我直觉里,这个庙观对书生并没有什么影响跟伤害。这就很难说通。”
夜倾一怔。
他其实也有同样的疑惑。
但他没有料到,谢君山会如此直白地跟他交底。
可他天生无视任何结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