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爱，是不爱了，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？
“臣妾把皇上放在什么位置，皇上难道不知道吗？”肖凌月勉强笑着反问道。言语里更带上了几分讨好之意。
龙啸天看着她，好一阵没说话，只是那捏起她下颚的手劲忽松忽紧，好一会，他才放开了她。
“朕回宫了。”龙啸天说罢，转过身朝着那窗户走去时。
突然，肖凌月快速地踏前两步，伸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子，媚语低喃着，“皇上……”
霎那间，龙啸天的视线有片刻的晕眩感，他没有转身，手却是抚上了那放住自己的纤纤玉指上。
带着丝疼惜，更带着丝怜爱。
“朕会杀了他……会怎样？”龙啸天抚着她的手，声音带着暗哑地透了过来。
肖凌月抱着他的身子，感觉到自己都一点点地僵硬了起来。
这份触觉仿佛也传递给了龙啸天，他笑意很浅，却是再阴冷不过！
还给他的是一份无语和沉默。
可是，她不管心底怎样的难受，却是没有轻易地放开揽抱住他的手。
龙啸天感觉到身后的僵硬，黑瞳的眼也眯起成缝，让那份心的痛楚深深地掩藏。
他用手微用力掰了掰她的手，可是竟还没有掰开她的手。
她抱着他很牢很牢……
牢得他都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终于，龙啸天的声音再次透了过来，“放开吧……”
肖凌月的眼突然也润了，“皇上……”带着似乎是低泣的声音，却也含尽着那股说不出来的眷念和思慕，缓缓道出了心语，“臣妾心底唯有皇上一人……无论皇上信不信……这都是事实……”
一股震动无声地在心底再次掀起了浪花，龙啸天那一直微眯兮紧的眼缓缓松驰了下来，那份锐利和冷漠也渐渐褪着那份硬度……
他转过了身来，一双手抚上她的脸，看着那不知何时早就泪痕洇洇的美脸，心痛如刀割。
“不哭……月儿不哭……”龙啸天用手指拭着她脸颊上的泪花。
肖凌月伏在他怀里，神思都湮灭了起来，久久地都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门外站着丞相肖朗剑和主母林婉萍，他们在门口踌躇了半晌，都不知道是应该怎么办才好。
过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