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态刀宗致力欺负哥哥,车开始的地方。

    全车太太太长,拆一拆。

    很扭曲,慎入。

    娘亲不喜欢爹,也不喜欢我,她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个野种。

    不过哥哥这副模样,我见了倒也心生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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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空旷的场地上,到处都是倒塌的断壁残垣,残留的刀气还在场间流窜,没有消散。

    柳忱已经无法动弹了,单手握着霜刀不愿其从手中脱落,他另一只手握着贯穿肩膀的刀刃,在药宗弟子担忧的惊呼下,才没有一把拔出。

    他是不怕疼,药宗弟子却怕他乱来,牵动伤口,造成大量的失血。

    谢横持着刀立在场中,脚边倒着重伤的对手。

    凛冽的风从场中穿过,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意。

    他光是那样静静地立着,周身都有着压倒性的气场,让人无法轻易靠近。

    即使离得很远,也可以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狂暴的气息。

    那手中的寒刃沉甸甸的,有鲜血沿着刃尖滴落在地上,地面到处都是绽放开的血花。

    他的衣摆被风拂动,猎猎作响,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大半张脸,看不清他的表情,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又冷硬,刻尽了凉薄与冷酷。

    那双唇瓣微微紧抿,像是薄刃一样,没有温度。

    药宗弟子想要他来帮忙将柳忱放下来,却感觉到了他身上狂暴的气息,而噤了声,自己小心翼翼的捂住柳忱的伤口,撒了止血药,想着怎么把刀刃取出来。

    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,根本拔不出来。

    柳忱自己又使不上力,两人就在那边僵持着。

    到最后还是谢横回过了神来,冷澈的双眸毫无感情的盯着负伤的柳忱,他不仅不关心柳忱的伤势,还嫌弃的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哥哥这般无用,又爱抢出风头,把自己搞得一身伤,除了拖累我们还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那药宗弟子多少替柳忱感到不平,心急之下便帮衬着对方说道。

    “刚刚是对手冲过来的,我没有看好他,也有我的责任,而且如果不是他反击重创了队友,咱们也没这么容易赢啊。”

    “哦?才认识一会,你就迷上哥哥了?这般关心他,替他着想?”